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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不说话,楚母又说了句:“会不会是时宴知?”
闻言,楚云睫毛微颤一下,他还没说什么,楚母自己给否决了:“应该不是他,他要动我们,也没必要找人打你一顿。”
楚母对时宴知了解的虽然不透彻,但也知道,他要搞事不会这么小打小闹。
***
喻岁近来有些忙,但每天还是有时间就会去医院看望楚云,不管他们感情如何,怎么说,婚约期间,他对自己都很好,她这个做人未婚妻的,不可能不照顾几分。
她上午跑了工地,身上沾了一身灰,喻岁回家洗了个澡,准备换身衣服再去医院。
洗完澡,穿了身干净的衣服,刚迈步走出卧室,喻岁猛然发现客厅沙发坐着一个人,吓得她心一哆嗦,身体也一颤。
喻岁后退一步,手扶墙,可当她看清是谁时,怒气却止不住往上涌,“时宴知,你怎么进来的!”
客厅沙发上,坐的不是别人,正是时宴知。
他丝毫没有当贼的心虚,气定神闲,坦荡道:“爬窗。”
喻岁:“……”
她第一次后悔因为恐高而买了低楼层,她但凡要买个五楼,他都没机会爬进来。
喻岁黑着脸,咬牙切齿道:“你是真想让我送你去吃牢饭?!”
时宴知从容不迫,唇角勾起,“只要你不怕他知道我们私下都干了什么。”
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
喻岁目光沉沉地睨着他,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这么无赖的人!
喻岁咬牙:“你来我家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