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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倒不强求,只提醒她,过敏的地方不能一直闭不透气。
等医生走了,楚云出声:“听见没,医生都说了,不能一直闷着,快撕了让它透气。”
喻岁拒绝:“印子太丑了。”
楚云微笑宠溺道:“在我面前,你还有什么好遮掩的,这样对身体不好,乖,听医生的话。”
喻岁心下微异,抬眸看他,如果不是他脸上神色如常,笑容依旧,她都怀疑是不是他发现察觉到什么问题,
就这样微僵了一秒的时间,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喻岁如蒙大赦般,立马起身:“有人来了,我去开门。“
可当喻岁看到门口的男人时,她眸子微瞪,心本能的一跳,他来做什么?
楚云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岁岁,是谁?”
门口的男人直接迈步而入,楚云:“舅舅。”
没错,来人正是时宴知。
喻岁转身进去时,时宴知坐在她之前坐过的位置,而她则挑了个离他们远的沙发坐下。
楚云问:“舅舅怎么来了?”
时宴知在他身上看了一圈,说:“听说你被人打断了手,过来看看。”
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敏感,莫名的,喻岁在这话里听到一丝幸灾乐祸。
楚云温声道:“麻烦舅舅还过来一趟,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