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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音沙哑又平静的强调着一个谁也不愿提起的事实:“你与我家丫头的婚礼早已经不作数。”
以前,商聿之唤谢宴礼一声二伯,是随着谢芷兮的称呼。
八岁那年,谢芷兮大病,没人知道她能不能活下来。
谢芷兮的母亲盛蓝音便取消了与商家定下的娃娃亲。
她态度坚定,多方考虑,最终所有人默认这桩娃娃亲作罢。
提及往事,商聿之只是垂眸不语。
车厢内陷入死寂。
谢宴礼握着方向盘的手微紧,沙哑的嗓音再度响起:“按照你的意思,我已经让人拦截押送左雄的队伍。”
说罢,他抬手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过。
“这个点,估计队伍即将进悬桥。”
他没再说话,但意思明显。
在询问商聿之是在会场等待还是直接过去。
商聿之害怕中途出意外,毫不犹豫开口:“去悬桥吧。”
话落,谁也没再说话。
谢宴礼操控着方向盘直接驶入了高速路。
车子一路疾驰,一个小时的路程后,远远的看到了前方浓雾之中若隐若现的大桥。
这一座桥,建立在悬崖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