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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有点费力地移开脸,咬住了于怀鹤的手腕。
于怀鹤长年练剑,和归雪间抱起来软绵绵的身体不同,削瘦却很硬。
而归雪间的力气本就所剩无几,又过分高估自己的牙齿,不敢用力,怕真的咬破于怀鹤的皮肤,让这个人受伤。
比起咬,更像是含住了,是聊胜于无的反抗。
于怀鹤勾唇轻笑,似乎并不在意归雪间这点微弱的报复,另一只手肆无忌惮地贴着归雪间的脊背,有一搭没一搭地抚弄着。
魔界的光线昏暗,将归雪间的肤色衬得莹白,他无力地伏在于怀鹤手臂间,脖颈处是悬空着的,仰着头蹙眉望着于怀鹤。
这样无声的控诉持续了好一会儿,于怀鹤终于停下来,他看着归雪间:“弄疼你了么?”
归雪间摇了摇头。
不是疼,他可以忍受疼痛,但在这样的触碰下,他好像很快就要因为心跳过快而昏厥过去。
于怀鹤看着归雪间的眼睛眼底蒙着一层潮湿的雾气,水汽积蓄着,一时半会无法散去,近乎于哀求。心如铁石的人也会为此而动摇。他就这么看了一小会儿,淡淡道:“那怎么又撒娇。”
明明是疑问的话,用的却是陈述的语气,好像已经盖棺定论。
归雪间瞪圆了眼:“?”
他根本没有撒娇,连话都没有说。
正想要反驳,却被于怀鹤靠近的影子打断了思绪。
于怀鹤低下头,落下了几个吻,都贴在归雪间湿漉漉的眼睑上,一下接着一下,连绵不断,以实际行动制止了这个人的撒娇。
归雪间头晕目眩,睁不开眼。
他放弃挣扎了,沉溺在吻中,被于怀鹤的气息所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