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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别怪他。”
“不曾怪他,我本也没有让他瞒你。”
洛月离不是那会故意遮掩之人,之前瞒着李彦,是因为周身不适,太医的药也无甚作用,加上那连日的梦魇,深恐之下难免多思,现在既然已经知道了自身的病症,加之服用的药中或许有问题,他也不是那等脆弱的人,自会积极应对,不会再继续瞒着李彦。
李彦收紧了手臂抱住他:
“老师。”
“热,别黏黏糊糊的。”
“老师,我们不着急,朝中之事你愿意管便管,若是累了歇个一月也没事儿,改革并非一日之功,我也不是就做这几月的皇帝,来日方长,晚上做了噩梦一定要叫醒我。”
“好了,好了,知道了,我累了,想睡了。”
李彦知道他入睡困难,立刻便搂着人躺下,给他盖好了被子:
“好,睡觉,乖哦。”
“胡闹。”
没两日应天府尹便提了皇庄纵火的一应人等下了大狱,而京中大大小小的酒馆这几日更是人声鼎沸:
“你们听说了吗?文华殿前那雷击木不为旁的,而是那文华殿大学士造了孽了。”
“如何说?”
“哼,你还不知道啊?文华殿大学士陈华是当朝太师李嵩生的侄女婿,当初成婚的时候这才子佳人可是在京城传出了一段佳话啊,却不知这进士出身天子门生却是个薄情寡性,忘恩负义之徒。
他在家中还有一个糟糠之妻,妻子浆洗缝补供他读书,还为他生了一个儿子,他倒是好,一朝得有功名,便不认元妻,现在孩子都已经六岁了,糟糠之妻到京城寻他,他倒是好,竟然想鸠杀糟糠。”
“什么?罔读圣贤书啊,这不是畜生所为吗?是要遭天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