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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们杳儿若是男子,即便是不走仕途那那入个太医院想来也是入得的。”
说了两句宁咎也看出李彦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陛下是不是担心洛月离的身体?”
李彦这才放下茶盏,眉间忧色透了出来:
“这几日我总是觉得他似乎又有心事,不过好在近来梦魇之症是好了不少,虽然晚上还是会惊醒,但已经照几月前少了不少了。”
宁咎四下看了看,李彦立刻会意地屏退了身旁的宫人,宁咎往前坐近了些:
“陛下,这焦虑症其实也不需要太过刻意,有时候亲密些的关系也有助于恢复。”
说完之后宁咎便开始战术性喝水,想他一个外科大夫,真的不擅长心理咨询啊,但是一想到这两人因为他的话禁欲,他就觉得罪过。
李彦愣了半晌,这才试探性地问了问,宁咎赶忙点头:
“是是是,就是陛下心中想的那样,臣府中还有事儿,就先告退了。”
说完,他赶紧溜了。
当晚李彦便和往天一样出现在了洛府,洛月离这几日见了几个工部的主事,虽然没有怎么上朝,但是该操心的事儿倒是也没有落下,晚上一同在府中用晚膳已经算是这段时间的惯例了。
李彦到的时候洛月离正边看书边等他,待人到了便传膳,但是这次完善后,李彦却不像之前那样安安静静地陪洛月离看书,而是总往人身边凑。
“歇歇眼睛吧,腰上酸不酸?我帮你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