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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着这张脸,看了许久,许久。
笑容不变,眼神却越来越冷,越来越深。
……
【我不能忘记我们待过的地狱。】
【那是我们在时空中重迭的第一次相遇。】
…..
“您真是老了。”
她幽幽地叹息,语气里听不出是感慨还是遗憾,可就在话音落下的瞬间——
那只戴着乳胶手套的手,猛地由轻柔的拂拭,变为凶狠的抓握,五指狠狠揪住男人的头发,用力向后一扯。男人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头皮传来撕裂般的剧痛,脑袋被迫以一个扭曲的角度后仰。
任佑箐脸上温柔的笑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种冰冷的,近乎机械的暴戾,她没有丝毫犹豫,借着身体的重量揪着男人的头发,将他的头狠狠朝面前那张铁质桌子撞去。
“砰!!”
第一下,沉闷而响亮。
茶水飞溅,茶水滚烫,褐色的茶水在桌面蔓延,茶叶全部溅洒了出来。
“砰!砰!!”
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
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
她没有说话,没有咒骂,只是沉默地,专注地,机械地,反复地执行着这个暴力的动作,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呼吸也变得略微急促,高烧带来的虚弱似乎在这一刻被某种更强大的愤怒暂时压制。
男人的惨叫和求饶被剧烈的撞击打断,变成破碎的呜咽,额角破裂,鲜血混合着茶水,顺着肮脏的桌面流淌,滴落在地。
不知道撞了多少下,直到男人几乎瘫软在椅子上,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任佑箐才猛地松开了手。
男人像一滩烂泥般滑下去,又被金属椅束缚着,以一个扭曲的姿势挂在椅子上,鲜血糊了满脸,意识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