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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珊其实只是做了个往前凑的动作而已,靳斯年就像是马上感应到一样,按住她的脑袋开启了这个亲吻。
他用了很大的力气,凌珊不小心被撞到鼻尖,皱着眉头呼痛的时候又马上被伸进来的舌头堵住。
亲着亲着,凌珊逐渐出现了类似溺水一样的症状,在无法合上嘴的情况之下急速分泌着津液,然后都被靳斯年悉数卷走。因为不擅长换气,呼吸间不出意外地被呛到,最后只能皱着眉边咳嗽边应对这个看似永远不会结束的湿吻。
“我这样坐着很不舒服。”
凌珊在分开的间隙极小声抱怨,没过一会就被靳斯年抱着往床上倒,变成仰躺的姿势。
没有人计较为什么亲吻结束之后能如此自然地讨论接下来该发生什么,就好像最难的只是那个“借口”而已,一旦开始便没有理由再停止,也根本没有人想停下来。
凌珊能看到靳斯年在脱她的衣服,他手法生疏,指尖还在发抖,头垂得很低,看不清表情,只能看到湿润发亮的下唇还有尖尖的下巴。
那种布料摩擦出来的窸窣声将她的耳朵磨得滚烫,皮肤也在此刻格外敏感。她被压在柔软的被子里动弹不得,在皮肤与空气接触的瞬间就引起细小的颤栗,控制不出发出像呜咽一样的喘气声。
脑袋发胀到快要沸腾,裸露出来的皮肤又很冷,凌珊后知后觉有点不好意思,想侧身遮住胸口,被靳斯年用力按住肩膀。
“凌珊。”
靳斯年突然出声喊她的名字,凌珊肩膀抖了抖,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两个人在非常近的距离之下沉默对视,让她有种回到几天前被仓促告白的场景之中的错觉。
当时靳斯年具体是什么表情来着?凌珊倒是有些忘记了,只记得路旁的木樨真的很香。
他是不是又又又要说些奇怪的话了?
对,她今天过来是为了说清楚手帐的事情。
“……靳斯年!”
凌珊伸手抱住他的后脑勺,匆忙打断道,“你知道吗,我的手帐说最近发生了奇怪的事情。”
她的大脑飞速转动,说出来的话却逻辑不通,真假掺半,语速越快手上的力道就越大。靳斯年被她牢牢圈在胸前,一张嘴就感觉软腻的乳肉要往他唇缝里挤,连呼吸之间都是她的体香。
“……你、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凌珊感觉自己的乳尖被轻轻舔了一下,随后便被他用牙齿捉弄一样磨着乳晕,一句话哽在嗓子眼,等了半天也只憋出几个字的质问,问他是不是没专心听自己讲话。
她颤抖着,深呼吸了好几个来回都等不到应声,自顾自继续装作抖机灵说道,“那本手帐……说有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