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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对不起,我睡这肯定打扰你了,我……我、我马上走。”
她站起来,因为是坐着睡的,她的小腿长时间的血液不流通而麻木,此时站着有些不稳。
但她没含糊,身子歪斜着快速走出了仇裎的卧室,还贴心地将门关好,留他一个人在床上愣住。
仇裎紧抿着嘴角,心底后知后觉升起一股内疚。
葵礼根本没对他做什么。
所以是他自己做了那样冒犯别人的梦……
还一大早就大声嚷嚷着把她叫起来,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地错怪了她。
空气寂静,仇裎死亡一般地沉默了。
本来让葵礼在他家留宿一晚,便只是为了让她睡个好觉,结果在她半夜被冷醒迫不得已来找自己帮忙时,竟然只顾着在梦里翻云覆雨,害她在床边坐着睡了一晚上。
仇裎在一瞬间彻底清醒,羞恼地在头上狂抓了两把。
他掀开被子,将裤子脱下来,他似乎射得很多,连大腿根部都沾了不少白色粘稠物。
看见裆部湿漉漉那一片,他连忙找了个黑色塑料袋,将这条睡裤胡乱塞进里面,去浴室把自己这下半身清理干净后跟做贼一样偷摸溜出家门——他必须得把这玩意儿给扔得远远的。
昨晚应该没出现什么窘态吧?若是被葵礼看到了……
那可真是不得了了。
仇裎深知自己一向洁身自好,清心寡欲,品行端正,要是被葵礼知道他做了那没脸见人的春梦,还在她眼皮底下射出了这东西,那真是变态,是流氓,是不知廉耻……
他一路边走边跟自己念叨,将睡裤销毁后又遮遮掩掩地回了自己家,刚进门又听见咿咿呀呀的戏腔声。
没等他反应过来,仇池荀一把将他从门口拽进来。
“一大早干嘛去了?到处找你找不着。”
他手里被塞进一个手机,“快些,给咱几个录会儿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