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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语气不大,但生怕自己怂掉,又刻意挺直了背。
宋仲行倚在床头,看着她穿外套,他给自己点了一只烟,细细地欣赏。
他没有叫她,也没有留她,只是嘱咐了几句:
“路上注意安全。”
“早点回去,别让你朋友担心。”
简随安差点一口气噎住,她回头瞪了他一眼,又觉得没底气。
——可宋仲行显然很有底气,他仍然没什么反应,就是嘴角那点笑意叫简随安心里气得发酸。
“晚安。”他说。
“啪”的一声,门被狠狠关上,卧室只余下宋仲行一人,良久,他感叹:“小孩子脾气。”
凌晨的城市依旧灯火通明,除了故宫那块,简随安打了车去许责那里,她这几天一直这样。
她推门进来的时候,整个人像是散了架似的,把包往沙发上一丢,自己也跟着倒下去。
许责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去厨房给她拿点水果。他洗好香梨,端过去,慢悠悠开口:“脱裤子放屁。”
简随安翻个身,脸埋在靠枕里,声音闷闷的:“……什么啊?”
自从上次劝她“天涯何处无芳草”,却只得到一句“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很掉价”之后,许责就知道她已经病入膏肓了。
“你现在这样,”许责把果盘往茶几上一放,坐到她对面,“跟人家上完床,还打车跑我这儿来。大晚上一顿折腾,你图什么?我估计人心里快笑死了。”
简随安愣了愣,没反驳,反倒笑了一下:“你话怎么这么难听。”
“事实更难听。”许责抬眼看她,“要么就大大方方地承认喜欢他,爱他爱得要死要活,搬过去一起住,两个人甜甜蜜蜜的。要么就彻底甩了,再找个男的,或者干脆不找了,爱干嘛干嘛。”
房间安静下来。
过了一会儿,简随安抬起头,眼里泛着一点倔强,又有点脆弱:“我两个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