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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傅逐南摁了摁慕然的唇角,指尖抵着浅底的酒杯倾斜。
暗红的酒液流动着,没过杯沿倾泻而出,慕然吞咽不及,只能感受着冰凉酒液顺着嘴角蜿蜒滴落,打湿了微敞的衣襟。
傅逐南看见Alpha解开两颗扣子的白色衬衫沾染上点点红色,也看见暗红的液体淌过锁骨,分流又聚集,沿着胸肌中心的那条凹陷隐没在衣衫下。
他的神色仍旧寡淡,精神末梢却因为刺激而活跃不已。
指尖迷恋着温热的体温与真切的触感,又催生出更多、更具体的渴望。
譬如脱下手套,譬如解开染红的衬衣,擦拭胸口前莹莹酒液,譬如……
傅逐南眼底暗潮汹涌,比渴望更蓬勃涌上来的,是难以克制的厌恶。
模糊的记忆一闪而过,却带来强烈的触感。
潮湿的、黏腻的,夹杂着无法忍受的血腥气。
但很快,那点混杂的古怪味道又被泛甜的果香盖过,没了痕迹。
傅逐南从容而优雅地轻问:“什么味道?”
什么味道?
慕然没能尝出来。
比酒更馥郁浓烈难以忘怀的是唇齿间微弱的,皮革独有的味道。
按在他脸上、脖颈上的手,变得温热,可慕然却分辨不出是自己的体温烘暖了冰凉的皮质手套,还是手套里藏起来的那双手的温度。
傅逐南松开手,捏住玻璃杯的另一端将其从Alpha的唇齿间抽出,随手丢开。
“叮当。”
“谢谢款待。”
玻璃杯摔在桌面上的脆响和礼貌的道谢同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