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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逐南看着,隐隐觉得皮肤下又开始泛痒,像电流游过,微微麻,又像无数小虫游行攀爬,偶尔贪婪地驻足啃食血肉。
他突然喊:“慕然。”
“……嗯?”慕然微微挺直后背,上半身不自觉地前倾。
二人之间的距离被拉近,傅逐南又一次嗅到了清淡的花香,和藏在花香下,若有若无的果香。
会客厅里陷入无言的焦灼,空气里好似有什么在流动,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慕然愣愣望着傅逐南,只觉得那股热意不仅没能散去,反而愈演愈烈,烘得他口干舌燥。
忽然,他的下颌一凉,皮革光滑的触感怪异又特殊,他下意识偏头,却不仅没逃离那只手,反而蹭过指缝,酥痒的发麻。
傅逐南不在乎手心里的挣扎,他顺着分明的轮廓蹭过慕然的唇角,又擦过软软的耳垂。
长久没得到满足的诉求,在此刻,终于得到点滴满足,他不紧不慢地摸索着慕然的面庞,好似在用每根手指一点点丈量他的皮肤、五官……
就连眼睫毛都没有放过。
皮革手套被暖热了,延迟的将温度传递到傅逐南的手中,心脏剧烈搏动,血液被迫以不同寻常的高速流转全身,在短时间内消耗大量的氧气,带来目眩的恍惚感。
傅逐南控制着呼吸的速率,尽管身体的内部一次又一次传递出不满足的信号,他仍旧克制,不曾暴露半点破绽。
“……傅先生?”
怯怯的,担忧又畏惧。
精神高度紧绷压榨出微甜的果香,不算浓郁,却也足以冲破仿Omega信息素合成香水的掩盖。
傅逐南淡淡凝着慕然,瞧见他细长的脖颈绷紧了,青色的血管跳动着鼓起不明显的纹路。
破绽百出的伪装,和他这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