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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逐南把人高高悬起,又随口找了个理由放下:“是饭菜不合胃口吗?”
慕然低头看了眼自己面前被搅的一塌糊涂的餐盘,没说话。
傅逐南没放在心上。
他故意说这些让慕然精神高度敏感紧张的话,本就是有意恐吓。
做贼心虚,慕然这样的花架子,被提到最心虚的点,远不能做到面不改色的继续伪装。
比起看慕然拙劣的表演,听“缘分”、“命运”之类的蠢话,眼下这副蜷着尾巴心神不宁的模样,要顺眼多了。
吃完饭,照例,傅逐南问他要不要司机送,慕然还是摇头拒绝。
直到告别离开,慕然都没能恢复最初的兴高采烈与热情饱满。
傅逐南心情愉悦,估计慕然能安分相当长一段时间。
……并没有。
望着眼前近在咫尺的浅色花束,傅逐南难得失语。
慕然笑得很灿烂,半点不见昨日的仓惶:“傅先生,您不喜欢吗?”
不。
傅逐南只是没想到自己也有被拦在一楼大厅送花的一天。
他皮笑肉不笑地扫了眼蓝紫色的小花束,问:“怎么在楼下等?”
“因为想给傅先生一个惊喜。”慕然举起手中的花,牛皮纸包裹着洋桔梗与飞燕,衬得配色更加清浅。
他留意到傅逐南的视线,笑得更加灿烂:“这次我可是专程到花店去一朵一朵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