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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姨闻言紧随其后,不知道是不是得了白霍的授意,好像只要离了她的视线,孟娴就会像个脆弱的瓷娃娃那样摔得粉碎。但孟娴也没有拒绝,只任由秋姨跟着。
二楼安静,傍晚的夕阳光线透过有着两层楼高的法式落地窗照进来,折射开来的光线像碎钻一般打在地上,似粼粼波光
小南楼里里外外种了那么多花,可走廊却连盆景观植物都没有,空荡荡的,莫名透着些萧索。
孟娴将目光投到墙上,越看越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她停下脚步,对秋姨问道:“这墙上原本就是这样什么都没有吗?”
白家家大业大,家里的墙面上却连张装饰画都不舍得挂?
她怎么总觉得,这墙面上应该有东西在。
秋姨笑了,带着微嗔:“太太,这里原本就是这样的。自先生结婚后,我在这里干了这么多年,墙上就从来没挂过什么东西的。”
孟娴闻言,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她在心里自嘲一声,也是,她一个失忆的人,也没必要在这里跟秋姨求证。失忆的惶然和对未知事物的恐惧让她变得草木皆兵起来,她似乎有些过于敏感了。
孟娴将视线挪开,没再说什么,径直回卧室去了。
主卧外有一个面向后花园的露天阳台,围栏上被花枝缠满,阳台上放了一个藤编的双人秋千。孟娴走过去,忽然发现秋千上有本书。
书被靠枕和毛毯覆盖了大半,只剩下四分之一露在外面。她拿起来,还没怎么翻动,忽然从书里掉出两张纸。
孟娴捡起来一看,是两张机票,目的地是保加利亚的首都,日期是今年五月初,大概就是秋姨口中她飞去国外看展的日子,而现在已是六月中旬,早就过期了。
这两张机票,其中一张是她的个人信息,但另一张上面的名字她没听说过,叫傅岑,听起来像个男人的名字。但除了姓名,机票上其他有用的个人信息寥寥无几,她翻来覆去地看了一会儿,没看出什么名堂。
难道是当初要去看展,所以才耽搁了这个行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