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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我能寄生你吗……”
严熵皱着眉抬眼看着灯上的幽灵:“你先下来,你想寄生吊灯吗?”
“你,你等会你别说话。”岑几渊一听这个“鬼”开口,鸡皮疙瘩噼里啪啦地掉了一地,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后幽幽地飘下来。
两人对视,心声重合。
这鬼好帅。
眼前的画面再次频闪,他摇晃着想撑住沙发的一脚撑了个空,抬眼看着四周不断后退的墙壁脊背发凉。
“寄生,我得寄生……”他目光定在眼前这人身上,抬手握住对方的肩膀,手臂不住地发抖,衣领松落。
严熵歪着头看着他胸口上的红痣:“生面孔啊,新人?”
意识太过混沌,岑几渊吞咽了一口口水点头。
身体一空,他被打横抱起丢到沙发上大脑越发的痛。
“叫什么名字。”严熵压在他身上擦着他眼角的眼泪,这张脸,这双眼睛,包括锁骨上的那颗红痣,不管是让别人和他签契约还是融进童话里他都觉得可惜。
送上门的尤物,没理由不要。
“岑几渊。”
对方的低喃让他呼吸一顿,他手指陡然挤进那只手紧握。
“我叫严熵,我允许你寄生我,签订契约吧。”
二人正上方赫然展开一面淡蓝色的投影,字符滚动闪烁,最后一行滚动完毕化成一缕红光钻进两人紧握的手掌。
岑几渊被这突如其来的痛刺地发抖,神经末梢被千万根针扎地酸感让他控制不住地躲。
“别动。”
后颈被紧紧按住,掌心疼地发麻,体内那股热和血液碰撞让他痛叫出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