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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的兜帽抖落,脖颈断裂头颅垂落仅仅被一块布满褶皱的皮肤黏连,那双浑浊双眼紧紧盯着他。
她胸口处的藤蔓被揪出,血液不断迸溅,黏腻蠕动的黑蔓被一只白瘦的手掌握着,冒着绿油油的水泡。
“岑几渊,你知道你现在酣睡值多少吗?”伏一凌看着那只手腕上的数字冒着冷汗。
5点酣睡值这人都没疯。
这也太他妈行了。
“严熵呢。”
岑几渊一把把藤蔓连带着女巫甩开,身后一声巨响巨树折断。
伏一凌紧张到都忘了吞咽口水,现在的岑几渊状态告诉他刚才的预言无异于是找死,他吸溜一口口水猛地抓住岑几渊的下巴强行给他灌了一瓶药。
“清醒了吗?”伏一凌看着因为被灌药呛咳的岑几渊退后一步。
这特效药虽然能短时间恢复酣睡值,但是心智不定很可能会直接发疯。
“咳…我问你严熵呢?”
岑几渊再次抬眼时浓黑的眼白已经恢复,只剩瞳仁中的一丝红光,嗓中的怪音也淡了些许。
“塔里。”
伏一凌在三确定岑几渊确实不会有攻击行为松了口气,又递给他一颗糖,“含着这个。”
“能缓慢恢复酣睡值,你现在状态太差了。”
岑几渊身形摇晃,舌尖的清甜让他混沌的大脑清醒了些,他撇了眼被树干压住还在不停挣扎的女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