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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享受猎物自己上钩的成就感,偏偏岑几渊是根不打磨不点明就不开窍的木头。
“把人按在墙上谈事情就很有品吗?”
两人的鼻尖几乎相碰,岑几渊想扭头脸颊被一股力道捏地生疼,他被强制性的和那双眼睛对视。
“你有病吗?”说话的人语气已然带上怒意。
“我不得不承认你很特别,在我这里算是第一个另外。”严熵的力气不小,对方也是在他卯着劲作对,指尖发白的同时那张脸也被捏出了红印。
把你这幅样子揉碎,应该也蛮有意思的。
两人间隔的空气骤然被抽了个干净,温热气息伴随着烟草味涌入岑几渊的大脑,他挣扎着想将男人推开手腕却被紧紧箍住,腿间被膝盖顶住动弹不得,巨大的力道下他脊骨撞到身后的墙壁。
“…咳!”岑几渊痛地咬牙,唯一能做的只有扭过头躲开却被严熵一把擒住。
那根项链的勒得他喘不上气,每一次吸气都将严熵呼出的气息裹挟,进入肺腑,衬衫衣摆在挣扎中被拽出,岑几渊瞳孔震颤。
“艹…你tm的,松开我!”
而岑几渊自己并不知道,这话此时此刻,犹如药蛊。
唇间被更加蛮横的吞噬,暴戾滚烫,那股湿热强行撬开他紧咬的牙关,岑几渊眼角泛起泪,双眼紧闭齿尖发力一咬。
两人终于撕开一段距离,岑几渊含着嘴里的甜腥喘息。
这一口他咬得很重,严熵的嘴角溢出丝丝血迹。
他喘着粗气语气难掩怒意和警示,“严熵,如果你喜欢我,就更不该用这种方式。”
“呵…”
“笑什么?你觉得这样很好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