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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何尝不懂这个道理,可我总是幻想着有一天他结婚生子了,我就能彻底断了那见不得光的念头了。
说来说去,还是我自私。
“拙哥这人你最了解他了,你要是不找对象,他不可能安心谈。” 沈泽用肩膀撞了我一下,“不行了,太他妈冷了,进屋喝一杯。”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是一家咖啡店。
天确实冷,虐待朋友是我不对。
我俩进了咖啡店,我请客,一人点了杯咖啡。
沈泽要了杯热拿铁,我的是冰美式。
“我靠,你真是疯了,多大的火啊,这天喝冰美式。” 沈泽忧虑地看着我,“你没事儿吧?”
“没事啊,挺好的。”
“我怎么觉得你现在一整个活人微死的状态呢?”
我被他的形容逗笑了:“那是什么状态?”
“就是活着可以,死了也行。” 沈泽说,“你真没事儿吗?不像。”
怎么可能没事呢?
回来这几天也就第一晚睡得多好一点,后面几天只要想到我哥要去相亲我就失眠,一整个春节,加一起都没睡上十小时,没事就怪了。
“骁哥,你黑眼圈快耷拉到裤腰带了。”
“…… 你可真会形容。”
“真的,你说你好歹也是帅过的,现在蹉跎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哪儿刚劳改出来。”
沈泽的 “妙语连珠” 让我的心情没那么烦躁了,如此说来我还真应该谢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