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谢谢顾总。”
顾行川走到门口,又回头:“方砚云最难的戏是哪场?”
“第48场,”季声立即回答,“为救古籍重返火场那场。”
“为什么难?”
“不能演成简单的英勇就义,要有天才对知识的珍视,少年人对死亡的恐惧,以及最终超越生死的抉择。”季声说,“要让人既敬佩又心疼,既震撼又惋惜。”
顾行川注视他片刻:“明天我来看这场。”
季声怔住:“顾总亲自...”
“怎么?我不能看?”顾行川挑眉。
“不是...只是意外您这么忙还...”
“我看自己的投资,需要理由?”顾行川转身,“明天下午三点,准备好。”
门关上,季声站在原地,心跳莫名加快。
第二天下午三点,顾行川准时出现在练习室。
季声已经换上方砚云的戏服——一件素色长衫,头发梳成民国样式。
没有化妆,没有打光,只有镜子和一个观众。
季声深吸一口气,开始表演。
他从书房快步走向门口,突然停步回头。
眼中闪过对藏书的不舍,对火海的恐惧,最后化为坚定的决绝。他返身冲回火场,抱起古籍时眼神温柔如视珍宝,浓烟呛得他咳嗽,但护着古籍的手稳如磐石,最后他靠在书架旁缓缓滑坐,用身体护住怀中的古籍,嘴角却带着满足的微笑。
表演结束,练习室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