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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的,但你也不许在打我的朋友,不然我就……报警”
听见女孩抖着声音,还有勇气威胁自己,犬哥哈哈一笑“好,我不打你朋友,但你也别太迟了”说完挂了电话。
犬哥示意手下放开陈冬,陈东浑身疼的跪趴在地上,眼泪怎么也止不住,他恨自己无能为力,患有心脏病的母亲坚持每天出去摆摊,瘦弱的父亲做着一小时6块的搬货工作用来维持着这个摇摇欲坠的家庭,摆摊还要被负责那片区域治安的犬哥收取保护费,住在贫民区的他有什么能力抵抗,就因为听到自己是平顶的特招生认识穆偶就被拉到这里威胁殴打,要是不听话就砸了他们家的摊子,他现在还连唯一的朋友都护不住,甚至都不太敢表现出自己的愤怒。
穆偶捏着手机之间泛白,深吸一口气进屋,告诉了母亲自己要去图书室复习,可能会晚点回来叫她不要担心后,直奔B市最大的销金窟微澜。
鎏金的招牌高耸的大楼,进出的豪车都在提示这里是富人的游乐场,黑衣侍者殷切招待每一位贵客,来人眼神划过站在台阶边上的不速之客,仿佛是在说这里不是你这种身份该待的地方,穆偶埋头不敢去看周围的人溜着台阶的边上快速的走了上去,眼前平台旋转的玻璃门将人带进欲望的天庭,告诉她你即将进入的是这权力和金钱的集中地,一不小心会跌的粉身碎骨。
在这里只要不犯禁忌自会有人帮你遮掩,就像“微澜”的名字一样,表面波澜不惊,底下早已经暗流汹涌,将B市最顶层的欲望与权力,都浸在这片流光溢彩的酒色里,发酵成只有少数人能懂的奢靡。刚走进去就有一个流里流气的人走过来,穆偶吓的吞咽口水,男人上下打量穆偶问她是不是认识陈冬,穆偶点点头就被带到五楼。
包厢门被敲响了,犬哥示意手下去开门,房内的犬哥搂着两个身穿清凉的女人,手伸向女人的衣服里,腿搭在大理石桌上,审视的看着眼前的女孩,一进来小心撇了自己一眼后就一直低着头,局促不安的站着连话都不敢说,怯懦的像只阴沟里的小老鼠,年龄看着不大穿的保守一点女人味都没有,犬哥吸了一口烟按灭在烟灰缸里。
就这样的人居然还需要找他来对付,但是自己拿了钱,犬哥接过劳边女人递来的酒,上前来到穆偶面前。
“有人找我给你找点麻烦,我呢,不喜欢弯弯绕绕的,只要你今天喝了这杯酒,让我拍点视频,我就饶了你怎么样”犬哥一副我是大好人,你也别为难我,早点搞完交差,你好我也好的样子。
穆偶瞧见受伤的陈冬,这幅情景以为要拍自己被打的视频,心想着早知道这样就应该多穿两件衣服,心态是无敌乐观被打也就痛几天罢了,自己又不是没被打过,随后抬头看向犬哥,这会倒是看的仔细了,男人三十岁左右,一副被酒色掏空的地痞流氓的样子,穿着花衬衫脖子上带着金链子,眼神上下扫视穆偶,尽显猥琐之意,浑身散发着廉价的
烟草味,很呛人,穆偶小心的后退了两步。
穆偶声音细小但又能让眼前人听见“我……我可以配合你,但你先放了我朋友
“哟,不错啊”犬哥没想到眼前柔柔弱弱的女孩,有胆子和自己谈条件,他也不是什么大恶人不是。
“行,放了就放了”自己要的是她,只要她乖乖配合再好不过不是么,这种小豆芽自己还不放在眼里。
陈冬挣扎着不想走,他怕他们对移偶作出不好的事,还想求犬哥手下留情,可是犬哥手底下的人不给一丝机会,捂着嘴拖着他扔出了门外,顺带还补了一脚警告他滚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