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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舟行旋即转换话题,语调衔着玩世不恭:“霍舟砚,抢了你精心策划多年的项目,现在是不是非常恨我?”
其实,霍舟行对码头生意兴致并不大,可谁让宝栖湾是霍舟砚一手创办的心血呢?
霍舟砚的东西,他向来能抢则抢,得不到也要想方设法毁掉。
霍舟砚没说话,换了只手,依旧漫不经心插兜,把玩着兜里的物件。
霍舟行也不管霍舟砚有没有搭理他,自说自话:“再怎么讨厌,你毕竟也是我亲弟,不妨跟你说几句实话,当年,”
“小爸体弱,父亲根本一点都不想生下你,他给小爸偷喂堕胎药,”
“谁能想到,竟然流不死你,爷爷也劝说小爸打掉你,可是小爸无论如何都不愿意,”
“后来,小爸甚至绝食,以死相逼,父亲他们没办法了,才勉为其难留下你,”
霍舟行顿了顿,观察霍舟砚神色,瞧不出他有没有听进去,只得继续道:
“你以为外公外婆是因为感情深厚,才接你去港城吗?”
“你错了,是小爸留了遗言,求着他们带你走。”
“你看,这个世界,霍家、赵家,又有谁欢迎你的到来呢?”
霍舟行越讲越恨,最后指着霍舟砚,恶狠狠道:“你这样的贱杂碎,到底出生干什么呢?!”
“你为什么不去死?!”
如果没有霍舟砚,霍舟行会是独子,霁京霍家、港城赵家都是属于霍舟行的。
可偏偏,天不遂如人愿,霍舟砚还是降生了。
霍舟砚的到来,就是家门不幸,一个错误,一个祸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