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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扯,我来有正事。”
看他是真的有正事,时辞收了收态度,靠坐在桌旁:“说来听听。”
裴乐屿神秘兮兮的弯腰凑近他:“你没听见什么声音吗?”
“听到了。”
裴乐屿抬起头:“你听到了?”
“在你敲门之前就听到了。”
屋外,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爬,听声音像是旁边的秋月院。
他们的房间离得很近就在隔壁,时辞转着手中的戒指:“距离不远。”
秋月院已经关了灯,漆黑一片,时辞看不清楚,他慢慢走到窗前,只有远处的竹楼还有灯光。
“竹楼里的人应该是霍月。”
声音消失。
裴乐屿偏头,看着语气平静的时辞:“你怎么就确定,那里就是她的的住处。”
时辞解释道:“今天晚上管家的话说明了霍北经常家暴霍月和秋北,但是你发现了吗,这家女主人叫秋月。”
“两人的名字,”裴乐屿有些纳闷,“不对啊,这样他不应该很爱他们吗?”
“不纯粹的爱是需要条件的,”时辞继续说道,“管家说先生重视那朵花,也就是言其,但是霍月又说有人害了他。”
管家,霍北,秋月,秋北,谁杀了言其呢?
“管家不会杀,秋北也不会,秋月?但是现在没有她的信息,霍北?哎!不对啊,他不是格外叮嘱园丁小心照料,不能是他杀的吧,难不成是秋月?”裴乐屿扣了扣头皮,皱起眉头,“这互相矛盾啊。”
时辞看着墙壁上的画,戒指碰到画框发出细微的声响:“也许不是出于喜欢呢?”
“是愧疚?”
“是害怕。”时辞打开衣橱,里面的神龛露在眼前,无尽夏在闪烁的烛火后有些模糊,裴乐屿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