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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到家,沈蒲蘅打开了冰箱,炖了汤,吃了自外公离世后的第一块肉。生了病,又好久没有吃荤腥,沈蒲蘅只吃了两口,就没再吃了。
捧着温热的汤碗,沈蒲蘅看了一眼那大敞着的书房门。
陈青野不知道去哪了,从早上出门后就没再回来。
虽然他自进她家门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露面什么也都没说过,可沈蒲蘅还是依稀还是猜出了一些。
那天他跟着她上了大巴车,靠着车窗上,看着窗外死气沉沉的模样,她很熟悉。外公刚去世的头几天,她也是这样的。
虽然不知道他失去了谁,但是他好像也没亲人了。不然受了伤为什么不回家,而是跟着她回了家,又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关就是那么多天。
而洗他衣服时,沈蒲蘅也注意到了他的衣角处有个破洞,衣领更是陈旧。再看他满兜的零散钱,沈蒲蘅也猜出他条件应该一般,身上也没多少钱。
结合种种,沈蒲蘅才下定决心开口让他留下。
应付不了那些想租铺子的人是真;想回报他,帮他一把也是真;至于她说记了他身份证信息,如果他做什么就报警,更是真。
刚被所谓父亲蒙骗,沈蒲蘅也只是赌一把。赌他既然会从那些人手下救她,那他就不是什么坏人。
而至今为止,沈蒲蘅觉着自己没赌错。
毕竟什么坏人,会放着免费的房不要,提出主动给房租。虽然他还没给,但沈蒲蘅莫名相信,他既然说了迟些给,那就一定会给。
将汤还有饭菜收回冰箱,沈蒲蘅写了张纸条:饭菜在冰箱,回来饿了自己热一热。
把字条贴在了书房门上,她转身回屋拿出了书本。
现在是暑假,再开学她就高二了。虽然才高二,距离高考还有两年,但课业已经很重了。她成绩并不差,但想考上最好的中医药大学,还是不能松懈。
沈蒲蘅埋头学习,可到底还病着,没学多久就感受到浓浓的困意。放下书本,她趴在桌上就睡着了,再醒来,是被悉索开门声吵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