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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线透过车窗折进来,掠过叶延生的眉眼,疏离而淡漠,却藏了几分野性和压迫感。
他接过总助递来的平板,视线落在聊天记录上,动作微顿。
聊天框里是一张图片:
薄毯略微凌乱,一只流苏耳坠落在床单褶痕间,闪过的光芒被镜头框在了照片里。
“阿姨收拾卧房时看到的,应该是昨晚那位落下的,”总助斟酌了下,试探性地问询,“您看是要给她送过去,还是?”
其实这只耳坠不是什么高珠,也没什么名贵的宝石点缀,只是季节款配饰,撑死了值几千块。按该品牌一年6个系列的上新速度,这玩意儿,也就带个新鲜。
但阿姨不敢擅自处理,总助也是。
叶延生每年都会来一次港城,祭扫故人墓。
他从不让人跟随。
但昨夜车子驶回白加道,叶延生带回一个沉睡的女人,一路抱她上了楼。
总助去送文件时,凑巧撞见这一幕。
他压根不知道这女的是谁,从哪儿冒出来的,但雨夜中的公主抱,有过的独处,就足以让人浮想联翩。
叶延生眸色沉了沉,看不出来什么心思和情绪,连语气都漫不经心,“你看着办。”
看这态度,似乎……也不太上心?
不过总助在他身边待久了,没得到明确表态,他就不敢擅权:
他折了个中,让人好好保管,留在了白加道的别墅卧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