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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制纯阳丹的准备工作已经就绪,张启云在诊所后院专门整理出一个清净角落,支起药炉,将所有药材分门别类摆放整齐。
火阳草、地心灵乳、百年雪莲、千年灵芝……这些常人难得一见的珍稀药材在晨光中泛着各自的光泽。张启云小心地检查每一味药材的品相,确认无误后,开始调整心神。
炼丹最重要的是心静,一点杂念都可能影响火候,导致前功尽弃。
就在他准备生火开炉时,诊所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张医生!张医生在吗?救命啊!”
是个女人的声音,急切中带着哭腔。
张启云皱了皱眉,放下手中的药材,走到前院打开诊所的门。
门外站着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穿着简单的碎花衬衫和黑色长裤,头发有些凌乱,眼圈红肿,正是城中村菜市场边包子铺的老板娘李蓉。她身边还跟着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怯生生地拽着母亲的衣角。
“李姐?出什么事了?”张启云认识这女人。李蓉在城中村开了八年包子铺,丈夫是个货车司机,有个女儿在上小学。夫妻俩勤勤恳恳,日子虽然不富裕,但也算安稳。
“张医生,求你救救我男人!”李蓉“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泪如雨下,“他……他快不行了!”
张启云连忙扶起她:“别急,慢慢说。你丈夫怎么了?人在哪儿?”
“在屋里躺着呢!”李蓉抹着眼泪,“前天晚上出车回来还好好的,昨天早上突然就说浑身发冷,盖三床被子都打哆嗦。我去请了社区的刘大夫,刘大夫说是重感冒,开了药,可吃了根本不管用!”
“昨天晚上更吓人,他开始说胡话,说什么‘别过来’、‘放过我’,整个人像中了邪似的。今早一看,脸都青了,手脚冰凉,只有心口还有点热气……”
张启云心中一凛。这症状听起来不像普通病症。
“走,我去看看。”他转身回屋,背上药箱,又顺手从桌上拿了几样东西揣进兜里。
李蓉家就在诊所往东两百米的一栋老居民楼里,二楼,一室一厅的房子收拾得干干净净,但此刻却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阴冷气息。
卧室床上,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紧闭双眼躺着,脸色铁青,嘴唇发紫,身体还在轻微抽搐。最诡异的是,他额头上沁出的汗珠,竟然是灰黑色的。
张启云上前把脉,刚一搭上脉搏,就感觉到一股阴寒之气顺着指尖传来。
望炁术运转,他看见这男人周身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黑气,尤其是印堂处,黑气最浓,几乎凝成实质。
“煞气入体。”张启云沉声道,“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