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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时有些不解,又想到最开始的时候,罗姨都是看着他服用避孕药,不能算是强迫,可能是为了保证治疗过程中不出差错。
陆惊蛰这一次出差格外久,温时也一直没再吃过,罗姨可能想要提醒自己。
至于如何解释,温时没想到什么理由,他的想象力过分贫瘠,而且也需要和医生的话保持一致。
还是要把今天先敷衍过去。
温时伸出手,把已经放好数量的药片拿出来,准备用水吞服。
罗姨却阻止他:“有些药很伤胃,还是要等用完饭再吃。”
又问:“您有什么喜欢吃的吗?厨房什么都能做。”
温时怔了怔:“现在这些就可以。”
也许是看出了温时的不自在,罗姨说了几句别的,没有继续留下来。
温时的依旧食欲不振,他吃了一块面包,半碗沙拉,就吃不下去了。
餐车第二层的药片,温时大多都不认识,只有避孕药他记得很清楚。但这一次却没有,就像抽屉里消失的避孕药,罗姨也自然地忽略了这件事。
大概是陆惊蛰和她解释过了。
温时难得有些好奇,陆惊蛰到底是怎么解释的,晚上是不是要问问看,对好口供。
还是不要问了。温时又想。
今天的无数次,温时想到陆惊蛰,他可以忽略别人对自己的坏,但很难面对善意。
他想要报答,拥有的却太少,也太不值一提。
而陆惊蛰则在时隔多日出差后回到西河,助理在去公寓拿东西时收到物业工作人员的提醒。
不久之前,有一个形迹可疑的陌生人在陆惊蛰的公寓门前停留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