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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眼睛。”
孟宁心想那能怎么办啊,她横不能找条半透的丝巾来系在温泽念眼前吧。
正当她思忖不语的时候,温泽念把小臂从眼前挪开了,眼尾软软的耷着,好似很无奈的轻叹了口气,开口的声线比平时更低些:“调暗。”
好听得过分。
于是世界和光影都听她号令,她一声令下,世界缱绻而朦胧。
孟宁:……
温泽念用那么无奈的眼神看着她干嘛!这又不是她的房子,她哪儿知道能调暗!
温泽念就那么望着她,静静坐着,直到她提醒一句:“蜂蜜水要凉了。”
温泽念才往前倾身,端起玻璃杯,浅浅抿一口,便要放下。
孟宁:“多喝点嘛。”
温泽念从尚未完全离开的玻璃杯沿掀起睫毛,看孟宁一眼,那眼神有点傲,却还是喝下大半杯去。
玻璃杯放回茶几,她又靠向沙发背。
孟宁还是站在她身前,望着她:“今晚不是胃不好么,怎么喝这么多。”
温泽念阖上眸子,若想怼人,可选择的话有很多,比如:“你以为我想喝?”
孟宁便可以顺势接一句:“不过一顿酒价值不菲,对吧?不是我们月薪五千的人该操心的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