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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搭你车的时候,小小空间里都是你的香水味,我不想坐得离你更靠近一点么?
你以为现在的你在我面前,周围再没其他人,我不想拥抱你、不想亲吻你那凝着光斑的双唇么?
可所有这些冲动,我都忍住了,因为,你对我说过“温柔与残忍”的那番话。
对孟宁来说,忍住这些冲动,不是什么斩钉截铁的事。
它们不嚣张、不故作声势,但它们像春日里蚕食桑叶的小虫,把人的心也变成了那片桑叶,边缘一点点咬出锯齿状。
她要很努力很努力的去忍,才能忍住那不断涌现的酥酥麻麻,蚀骨痕痒。
忍耐不是一瞬,是朝夕,是与温泽念相处的分分秒秒。
可温泽念这会儿瞧着她,很肯定的说:“就是你招惹我,孟宁。”
“你看着我笑是招惹我,远远站在KTV门口隔着车的挡风玻璃看我是招惹我,跟我说晚安也是招惹我。”
温泽念说着阖了阖眼,浓睫半耷着,脸上的神情无奈之中,甚至有那么一点点的无措。
孟宁瞬间就领悟了温泽念没说出口的那句话——
因为刚才吃火锅的时候她也想过,温泽念这人什么都不做,坐在她对面就是撩拨她。
那么对温泽念来说,孟宁这个人存在,就是招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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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宁事后回忆那一晚,觉得回忆断成了一帧一帧的画面,并不连贯。
当醉酒的温泽念以那样的眼神望着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