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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轩陪了会儿,撬不开蚌壳的嘴,深感无趣,滑入人群里,成了最瞩目的那只花孔雀。
傅逐南觉得伤眼睛,索性垂眸赏酒。
局是谭轩牵头组的,知道消息的人不少,慕家在京市赫赫有名,慕禾安要知道这点消息不难。
但她那个弟弟的路数,傅逐南却没摸清。
若说是故意搞砸,却着实敬业过头,那样青涩又努力的模样,没半点不甘愿。
可若是真心实意……
顶着一身Alpah信息素又算什么?
傅逐南想着,捻了捻指尖。
温度和触感早已销声匿迹,剩下的,只有神经东拼西凑挽留下的微末幻觉。
从皮肤内里钻出来的痒意与心底的烦躁褪去,剩下的是深埋的厌烦。
像煮沸了的油汤,咕噜、咕噜,一下下冒出油泡,倏尔炸开。
傅逐南难以忍受,悄无声息地起身离开。
会所走廊尽头的厕所明亮的晃眼,白色的瓷砖一层不染,将这份光亮渲染得更晃眼。
深色的皮质手套被丢在盥洗台边,冷水飞溅着,在上面留下斑驳的水痕。
傅逐南全然不在意,任由冷水冲刷着白瓷般的双手。
他洗得很仔细,每根手指的指缝都仔仔细细地冲刷过,搓的手指发红。
指尖被泡的起皱,胃里翻腾的恶心感却还是没能褪去。
傅逐南闭了闭眼,抽出手,任由失去感应的水龙头自动切断水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