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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因为我爱他而逼着自己爱我的陈拙,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受我支配,努力迎合。可在他渐渐好起来之后,似乎也开始学会了享受我们之间的关系。
他会对着我玩一些小把戏,故意不让我碰他或者故意不让我痛快。
在我们的情事上,我哥仿佛变成了一个很喜欢恶作剧的小男孩,喜欢看着我求饶,听我说“哥,求你了”,然后才一边挑逗我,一边让我吃个饱。
我又变成了我哥的小狗,还是那种主动叼着绳子,让他好好牵着我的小狗。
当他的小狗很幸福,被他抱着的时候,我会觉得活着是最美好的事情。
沈泽说:“骁哥,你确定要走啊?”
跟我哥在一起之后的第二年,我辞掉了年薪相当可观的工作。
离职那天,沈泽一副天塌了的架势,一边帮我收拾东西,一边不断地和我确认是不是真的打算离开这座城市。
“你跟拙哥不是在这儿呆得挺好的吗?”
要说好,确实挺好。
但我想回家了。
当初来这里单纯就是为了躲开我哥,怕被他发现我爱他。
现在我已经没什么可以再躲的了,如果非要说有,那就是团建多了喝点之后回家要躲着我哥,他会因为我多喝酒骂我。
算下来,在这座城市生活了五年,我从二十几岁来到了三十出头。
无论是我还是我哥,其实都还是很想念老家冰天雪地的冬天和躺在地上做爱也不会觉得冷的地暖。
我哥其实说过:“你要是觉得辞职可惜,我们就留在这里,回去可能找不到这么好的工作了。”
如果是以前,我可能真的会觉得可惜,但现在在我看来,人生不是为了工作而活着的。
我们还可以有更多围绕“生活”这两个字展开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