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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这不是他之前睡觉的地方,便问沙发上的男人:“霍舟砚,这是哪里?”
霍舟砚情绪不高,尾调带着三分醉意,沙哑道:“老宅。”
梁述视线转回霍舟砚身上,他微微弓背,一口又一口吞下透明液体,像个落难王子,颓丧却不失贵气。
梁述觉得王子不该难过,他想起来,童话里的小王子喜欢花,看见花,就会开心一整天。
于是,梁述走出房间。
霍舟砚不动声色,耳朵敏锐捕捉他的动静,脸色越来越差。
屋里的声音消失后,沙发被重重砸穿,出现了深深凹陷。
半小时后
门口传来声响。
脚步声快速向霍舟砚靠近,一股海风味飘来,他放下紧握的酒瓶。
梁述在霍舟砚膝前蹲下,他将手里的东西献给霍舟砚,淡香萦鼻。
“给你。”
“啪嗒……”
Zippo打火机揭盖,暖橙火光在黑暗里跳跃,映在他们脸上。
霍舟砚的面前,梁述深蹲,像个虔诚信徒般仰望神明,双手举着一枝连根带泥的双生黑巴克,奉给他。
两朵硕大花瓣交颈,天鹅绒面镀着黑紫,折射出幽幽冷光,神秘、深邃。
黑玫瑰茎部不见半根刺,梁述的手上,却有着好几处结痂的伤口。
霍舟砚凝着梁述伤处,脑海灵光乍现,掠过细枝末节片段。
傍晚余晖,晚风拂过小院,模糊的人脸,左手持镰刀,右手捧着一束红玫瑰,拘谨送给不苟言笑的军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