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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恐龙扛狼呢!
这破担子压得林砚腰椎间盘都快离家出走了,实在是不欲听武海闵口中的狗屁话。
前途?大大的有?坑大大的有吧!
功劳?怕不是最后都变成你武大人的栽培有方?
还未来?我未来只想把你这尊佛扛出祠部司!
“大人教诲的是,下官定当铭记于心,为大人、为祠部司鞠躬尽瘁。”林砚的声音稳如老狗,表情虔诚得可以去庙里当塑像。
武海闵终于满意点头,挥了挥手,恩赐般吐出两个字:“去吧。”
林砚如蒙大赦,转身的瞬间,脸上虔诚的塑像脸“啪叽”碎了一地,只剩下麻木的社畜躯壳,走出公廨大门,感觉外面的空气都带着一股“刑满释放”的自由味儿。
林府那辆半旧不新的青篷马车,像个忠实的老狗,早已等在街角。
林砚几乎是把自己“卸”进了车厢。
车帘一放,隔绝了外界。
林砚连“到家叫我”都懒得说,脑袋往车厢壁上一靠,下一秒,均匀的呼吸就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起来。
什么礼部,什么武海闵,什么乌鸦祥瑞,统统被睡梦碾碎。
睡眠,是他对抗这个操蛋世界唯一的充电宝,电量告急,必须立刻进入待机模式。
马车晃晃悠悠,碾过京城的石板路,碾过林砚破碎的呼吸声,终于停在了林府门口。
车夫老张头等了半晌,听着里头没有动静,只好无奈地敲了敲车厢壁:“少爷,到家了。”
车厢里绵长的呼吸戛然而止,接着是几声迷蒙的嘟囔和身体碰撞木板的闷响。
林砚顶着一头睡得支棱起来的乱毛,眼神涣散地钻出车厢,脚步虚浮得像踩在云端。
一进家门,饭菜的香气瞬间刺穿了林砚的困倦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