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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杜舒文一叠声的说:“你来你来你来。”
她倒要看看这两个不可能的人,能不可能出什么花儿来。
孟宁很快发现, 杜舒文方才抱怨温泽念太沉, 不是因为温泽念体重有多重,而是温泽念有自己的意志。她走得很坚持, 但扶她的人时时担心她会摔倒。
好倔啊, 孟宁腹诽她。
尤其那将近十厘米的高跟鞋, 看久了倒也觉得没有十厘米那么夸张,七八厘米吧,但又细又高看着总觉得摇摇欲坠的,吓人。
孟宁扶着温泽念,杜舒文才腾出手来拿手机:“我也喝酒了,我叫个司机来开车。”
孟宁又瞥一眼温泽念微敞的衬衫领口:“要不,我开?”
这风景要是被司机看到了, 孟宁得气死。
“啊?”
“我没喝酒。”
“喔。”杜舒文瞟了瞟温泽念:“也行啊,也行也行。”
走到停车场,她先掏车钥匙解锁, 看孟宁拉开后门,让温泽念坐进去。杜舒文也跟着坐进去, 一边招呼驾驶座的孟宁:“别紧张啊,她这车有保险,你随便碰。”
孟宁调整了一下座椅:“去哪?”
温泽念都喝多了,还不回行政套房休息,还要去哪。
杜舒文说:“她都喝成这样了还能去哪?送她回家休息呗。”
“回……家?”
“对啊。”
“她不住酒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