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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什么酒店?”杜舒文说:“她买房了啊,她买了之后我也买了,跟她一个小区。”
孟宁愣了愣。
但对着杜舒文,她又不好问太多。
后座的温泽念酒品极好,规规矩矩靠着椅背,闭目休息,连呼吸的声音都轻。
不是吃火锅时还喝的是菊花茶么?
怎么一会儿功夫喝这么多?
“她怎么喝这么多?”孟宁忖了下,觉得这个问题温泽念未必肯答她,于是对着杜舒文问。
“今晚有两位投资人,她负责对接的,临时来邶城了,得去应酬。”
其实她们这工作不好做。
满世界飞,高压力,不离烟酒又熬夜,耗身体得很。
孟宁拧了下唇角。
以前温泽念优化C酒店时去应酬,也常常会多喝一些。
孟宁开车没温泽念那么自在熟稔,但她技术不差,尽量开得平稳。
进了小区,杜舒文指挥着她把车开进地库,停到温泽念的车位上。
“哎哎,好,停。”
杜舒文在一旁看着她倒车入库,正要去扶温泽念的时候,孟宁已拉开后排车门,把温泽念扶了出来。
其实温泽念笔挺的站姿已深入骨髓,这会儿也没改换,孟宁扶着她胳膊,倒扶出了两分小鸟依人的意味。